季九爷凤眸带笑,轻轻捏了捏她白嫩的面颊。
“老规矩,安排东风带人守着你,日常跟爷联系,你现今有着身孕,又带着两个儿子,一定要谨慎小心。”
“你放心吧。”
乔绾笑盈盈拍了拍他的肩,昂着头保证。
“我一定好好的,你就安安心心在宁安城忙你的,不要太惦记我们。”
季九爷叹了口气,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晃了晃。
“两个月啊,…要么你先跟爷回去,到了日子爷再送你过来?”
乔绾忍俊不禁,安抚的拍着他后背。
“你都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了,能不能不要这么粘人?大帅,别人知道会笑话你的。”
季九爷嗤笑一声,弯腰将她打横抱起,一边走进屋,一边不以为意的道。
“爷跪都跪了,还怕他们笑话?”
这可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乔绾哭笑不得,被他放在床边,坐稳了,看着他解盘扣脱衣裳。
“您是不怕了,我要怕死了。”
“让大帅给我跪着认错,你手底下那些兵,怕不会扛着枪杆子来打我?”
“这种玩笑开的不切实际了啊。”
季九爷一本正经,将脱下来的外裳随手扔在一旁,俯身靠近她,双臂撑在床沿上,两人四目平视。
他凤眸漆黑,笑意邪肆风流,语气轻如羽翼,灼热的呼吸喷在乔绾面上。
“爷自己要跪,你怕什么?嗯?”
乔绾看出他的意图,红着脸往后缩了缩,声音细弱蚊蝇。
“自然怕了,我不过是说了一句让您搬出去,您这么一跪,我都要吓死了。”
说着,她梗了梗脖子,黛眉轻蹙,嗔道。
“你一定是预料到这样能治我,故意跪了,让我下不来台,是不是?”
季九爷闷笑两声,轻啄她唇瓣,哑声道。
“爷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不想搬出去睡。软的硬的爷都用了,没辙,只能出此下策。”
“绾宝贝,以后要分开睡这种话,不许再提了,不然,爷还敢跪。”
乔绾又气又笑,轻轻推了他一把。
“简直是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