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的话还没有说完,几名大夫不约而同地惊呼道:“情伤草之毒?”
傅九:“你们知道这种毒?”
张大夫说:“当然听说过,但是这种毒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解药。”
傅九:“真的没解么?或许有人能解,只不过我们不知道。”
冯军医接话道:“当年炼制这毒的人已经死了,他死之后情伤草之毒也跟着消失许久了。我们已经有好些年没有听到有人中这个毒了,夫人怎么会?”
“其它事你们别多问,只要想想怎么解毒。”傅九可不敢在背后乱说他家爷。
傅九不想说,其它人也没有再多问。
毕竟他们又不能解毒,问再多都是多余的。
傅九带着众人在兰苑守着,以防突发情况。
这一守,他们就从天黑守到了天亮。
天亮时,傅九又想进屋去探探情况之时,终于听到屋里传来了声音。
还是他家爷低沉沙哑的声音:“送杯水进来。”
守了一夜仍然精神抖擞的苗儿立即倒水准备送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