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情绪刚刚涌上她的心间，忽又听到秦骁陌磁性好听的声音：“醒了。”

沈恩汐循声望去，秦骁陌就坐在房间的窗户边。

今日他穿的不是军装，而是她送给他的西服，西装革履，手里拿着一本书，好像看得很认真。

偏偏，他手里的书都是倒着的，一看就在装模作样。

看到他装模作样的样子，沈恩汐突然很想笑，但是她又努力憋着：“督军大人，您老今天这身打扮是要去哪里？”

“今天的我像不像刚刚留洋归来又有文化的读书人？”他向她看来，像是急需得到她的肯定。

“不像。”他天天摸刀摸枪，过的是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这种在战场上真枪实弹练出来的阳刚之气，早已经与他浑然天成。

哪怕他穿着这身西装，也无法掩饰他身上军人的特质。

“不像？”秦骁陌眉头一皱，“那些读书人不都这样，凭什么我这样穿就不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