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锋海胸膛起伏,眸色沉沉,喘了口气,又捂住她嘴,直接把人拽离甬道。
副官见状,想跟过去,追了两步又觉得不好跟,立在原地犹犹豫豫地,只好给院子守着门。
另一边,张锋海没去夏岚的院子,只把人带出甬道,拐进另一所没人的小院儿,然后拴上门。
夏岚看他受刺激,脸上笑颜如花。
“少帅~,看,你还是想我的,别不承认了。”
张锋海转身,睨着她冷笑了声,一把捞过她腰,直接按在院墙上。
夏岚一愣,顿时脸色一白,慌得用力挣扎。
“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松开,不要,别在这...啊!!”
张锋海深喘口气,一把捂住她嘴,毫不怜香惜玉将人重重撞在院墙上。
“贱女人,你怎么那么贱,嗯?”
夏岚呜呜咽咽,头发散乱,疼的拧紧眉头,浑身哆嗦。
初夏夜的风并不冷,她衣不蔽体,被醉意半掺的男人摁在空旷院落的各处角落里,翻来覆去的欺辱,还出了满身的汗。
身上名贵华丽的深紫旗袍,被撕扯蹂躏的宛若烂布。
张锋海从始至终带着施暴的虐爽感,欲望此起彼伏,大半夜弄得酣畅淋漓。
等他把夏岚丢在地上,起身穿衣时,女人已经遍体鳞伤瑟瑟发抖,好似已经进气少出气多。
张锋海酒意已消,系好衬衣纽扣,睨着她冷笑了声。
“这可是你自找的,夏家的女人,真耐糟。”
他单膝蹲下,捡起破败旗袍丢在她脏兮兮的身上,还心情甚好地捋开她脸上头发,看着她哭肿的眼哂笑。
“那么缺糟,接着来找老子,满足你,啊。”
丢下这句话,他不再停留,起身离开。
夏岚看着大敞开的院门,抱着破烂旗袍蜷缩起身子,红肿的眼里有羞愤和怨恨。
“你敢这么羞辱我......张锋海!你等着!”
——
翌日早上八九点钟。
张锋海带着薛兰妱,到芳汀院来辞行。
聂天擎正陪着俞茵用早膳,见夫妻俩进来,脸色说不出地淡漠。
张锋海看了眼他,嘿笑落坐。
“这是怎么了?我这都要走了,你不欢送就算了,怎么还反倒拉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