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脱衣服边往浴室里走,打开冷水兜头就冲。

浑身的那种燥跟要把他吞噬似的,咬着他神经往上蹿,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眼角眉梢都被逼忍沾成了红色。

三年。

整整三年。

没人知道他有病,重欲。

陆迟野没忍住低骂了声脏的。

“真他妈要炸了。”

*

岑阮是被华姐的电话叫醒的,火急火燎的让她赶紧上微博看看。

机车上的旗袍一夜之间爆火!

热搜前三全是!

无论是杂志封面还是单拎出来的单张都跟拍极限拉扯的大片似的。

又辣又欲。

尤其是那张陆迟野按着岑阮的腰把人压机车上,旗袍把她的身体曲线勾勒的性感火辣,陆迟野穿着件黑色的宽松上衣,即便是那么跨坐在机车上都挡不住的帅气身段。

宽肩窄腰,瞧着又有种性感禁欲款的单薄感,气质松弛又野纵。

垂在手上的那支燃了一半的烟,大概是加了滤镜,那青灰色烟雾缭缭往上,晕染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