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正阳市的医疗条件算是差的,就本地人都是去外地看大病,邹老爷的症状这么严重,都休克了,邹大伟为什么要留下呢?有什么目的?
越想我越觉得此事大有文章!
而且,如果邹大伟真有什么令袁天罡感兴趣的事物的话,我先将它找出来,到时候去营救孩子时,手里不就有谈判的筹码了吗?
思索中,老八在刘果儿的指引下,把车开到了市医院门口;
我急忙把面具戴上,叮嘱刘果别将我的身份暴露出去。
我们才刚下车,还没有站稳,就差点被路边的工人挤倒。
他们抬着一尊两米高的纸箱,正急匆匆的往医院里运,结果被保安拦住了。
两方争执不下,最后工头实在没办法了,就打了个电话,然后按照那人的吩咐,叫手下直接原地拆封,摆在住院部门口。
纸箱刚被豁开一条小口子,里面露出来的面孔,就令我跟老八都本能的拱起了拳头。
“原来是二爷来了,失敬。”
“二爷?”刘果儿疑惑。
我用下巴指了下箱里那张红脸,笑道:“就是关云长啊。集忠、义、勇、武,为一身,是武圣也是文圣,可以招财亦可辟邪,哪行哪业的人都求他保佑,我们风水界对其也是敬仰有加。这种“人圣”,其实比“神圣”更加灵验。”
刘果儿连忙也参拜起来,路人们亦如是。
但当纸箱子剖到中间后,露出的铠甲与冷艳锯,令我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最终底座也暴露了出来,更是令我和老八都捏紧了拳头,感到不安的互相对视。
“怎么了?”刘果儿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