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先让她再冷静一下。
刚才跟过了一道鬼门关似的。
反正贺敛喜欢自己抱着他,姜郁索性搂的更紧了,还故作乖觉的开口:“不要、抱抱。”
男人沉默了几秒。
姜郁暗松口气。
谁知那道轻柔的嗓音再次落下,带着浓浓的笑意。
“阿郁不松手,是想让我再来一次?”
姜郁陡然一惊!
不对,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不带他这样做阅读理解的!
但贺敛似乎就是这么认为的,不由分说的把她托抱到距离不远的卧室。
十几米的路途,楼下佣人的说话声近在咫尺,姜郁死也不敢吱声。
她攀着男人的脖颈,直到门关上才松开手。
这个混蛋!
怎么能仗着自己是傻子,就以为她也同样不知廉耻呢!
可酸软的身子陷进床单,贺敛跋扈到了极点。
这张大床就是她的一方天地。
无处可逃的姜郁终于哭了出来。
等她再醒来,天已经黑透了。
虽然贺敛不再粗鲁,但折腾久了还是浑身酸痛,再加上心头一阵阵的颠簸,姜郁干脆又缩回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