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锦……锦衣卫大官?”李二狗犹豫。

贾环递去腰牌。

周典史塞进门缝里。

看着腰牌背后雕刻的蟒爪,还有北镇抚司几个大字,李二狗这才打开门。

“贾大人会给扶沟矿工申冤!”周典史着重强调。

看着简陋贫寒的环境,贾环将大米和银锭放在桌上,温声问:

“你是矿难的幸存者之一?”

李二狗没说话,一瘸一拐走进房间,拿出一块木牌,以及泛黄纸张。

“喏,这是俺的身份凭证。”

木牌是进矿,纸张是矿监下发的身份。

贾环点头:

“说说那次矿难。”

李二狗的脸庞紧紧绷着,眼眶逐渐通红,颤声道:

“大家都说了不能下矿,矿顶的石块都松动了,可上面派了几百个拿刀的官差,逼着俺们下矿,谁敢逃跑,一刀捅死,俺们下矿没多久,整座矿全塌了,死了近两百个兄弟,俺是被亲舅舅给背出来的。”

“你舅舅呢?”

“隔壁赵家村。”

“陪我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