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瞥了庾进一眼,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又道:“岳父大人,馨儿的温婉柔顺,如春水般细腻,她的娇艳与柔滑之美,小婿已深切领略。闻说珍儿较馨儿年长二载,姐妹俩容颜间虽隐有相似之处,犹如晨曦与暮霭,同为日之韵致,性格却迥然不同,各具千秋。小婿心中不禁生出无限遐想,渴盼能有机会细细品味珍儿这位姐姐独有的风情韵味,那该是何等的美妙体验啊。”
庾进一听,怒火瞬间腾起,直冲云霄,他猛地一喝,厉声斥责道:“萧瑾言,你简直荒谬绝伦,厚颜无耻至极!”
萧瑾言嘴角再次勾起一抹轻佻放荡的招牌笑容,道:“岳父大人切莫动怒,依小婿之见,岳父大人何不将珍儿也许配给小婿做妾,一来,全了小婿的这桩心愿。二来,馨儿和珍儿姐妹二人也能够效仿娥皇女英,姐妹二人共事一夫,一家人朝夕相处,其乐融融,岂不美哉?”
庾进听罢,气得脸色铁青,胡须颤抖,怒目圆睁,仿佛一头即将爆发的猛兽,厉声喝道:“萧瑾言,你混账!你糟蹋了我一个女儿还不够,居然还有脸想糟蹋另一个,老天爷怎么不打雷劈死你这王八蛋!”
庾进的嫡女庾珍儿和庾馨儿可不一样,那可是庾进的掌上明珠。
一旁的何氏也是满脸怒容,眼中闪过一抹凌厉的光芒,她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指着萧瑾言的鼻子骂道:“萧瑾言,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馨儿嫁给你,真是掉进火坑了!你还想纳珍儿为妾,真是做梦!我们庾家的女儿,岂能二人共侍一夫,受这等屈辱!你休要再提此等荒谬之事,否则,我们庾家定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何氏又愤怒地转向一旁沉默的庾馨儿,质问道:“馨儿,你身为世子夫人,怎能纵容这萧瑾言如此胡来,还想纳你姐姐珍儿为妾?你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真想跟你姐姐二女共侍一夫吗?”
庾馨儿面色惨白,双手紧握衣角,眼中闪烁着泪光,她微微颤抖着嘴唇,低声道:“母亲,我……我又何尝愿意。只是,世子他心意已决,我……我又能如何?”
说着,她抬头望向何氏,眼中满是无奈与悲哀,仿佛一朵被风雨摧残的娇花,无助地摇曳着。
而庾馨儿此时又是演技上线,她当然明白庾珍儿并非萧瑾言的真正目标,只是配合着萧瑾言演戏罢了。
萧瑾言见庾进与何氏怒气冲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冰冷如寒风刺骨:“岳父大人,当初太子殿下亲自做媒定下的亲事,可是要嫁庾家嫡女为世子夫人。若非你暗中偷梁换柱,将嫡女珍儿换成庶女馨儿,我萧瑾言要娶的,本就是珍儿这位嫡女!如今,你反倒怪我贪心不足,想要纳珍儿为妾?哼,真是可笑至极!这笔账,我们今日便好好算上一算!”
萧瑾言边说边逼近庾进,目光如炬,仿佛要将庾进燃烧殆尽,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一场风暴正在酝酿。
庾进气得浑身发抖,厉声喝道:“萧瑾言,你这个纨绔,休想动我女儿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