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下:“好家伙,自带销毁程序,阅后即焚?”

有些粉末被她吸入,没有察觉到,也没有在意,只当夜鸦是怕他们将方法泄露出去,才这么做的。

伸了个懒腰出来后,她看向刚买菜回来的封年:“又能尝到封大厨的手艺喽~真是怀念啊。”

温鹤黎给自己的琵琶做着护理,时不时地拨弄两下。

这种岁月静好的感觉真是温馨。

直到晚上,苏祈眠扶着越发沉重的额头,察觉到那过热的体温,很明显是出了问题。

“妻主,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温鹤黎也看出她不对劲,便询问道。

“不清楚,难道是着凉发烧了?”她把手指搭到自己脉搏上。

片刻后,她睁开眼睛,两眼呆滞地说:“媚……媚药?”

“什么?”正在擦碗的封年,差点把碗砸到地上。

“妻主你中了媚药?什么时候的事。”温鹤黎神色逐渐凝重。自从回来以后,就只有他们三个人在这院中,而他知道自己没有下药,那就只有……

他用怀疑的眼神看向封年。

“看我干嘛?我要下药也只会下毒药!哪个神经病会下媚药啊!”封年把擦碗布一扔,理直气壮地说。

苏祈眠热得用手扇了扇风,思索道:“这种媚药还比较特殊,药效发作的比较慢,大概需要一两个时辰,算下来,我中药的时间就是……”

仔细回想一下,唯一比较可疑的,只有那份变成粉末的纸了。

“好好好,夜鸦是吧?”她被气笑了。

“这‘人情’我记下了。”

封年走过来,拿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发现真的很烫。

“这应该不是靠撑,就能撑过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