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我一定看过……万象……有源。”他一下子睁大眼睛。

他终于知道自己刚看到那本功法的时候，为什么觉得熟悉了。

那并不是什么启蒙书，功法名字也不叫沭城歌，而是青鸢国的绝世高手，九君所著的万象源！

曾经他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有幸目睹过九君在城墙上跳的剑舞，其中就用了这万象源的功法，当时还下着大雨，他的内力在空中震荡开来，状似逐渐盛开的莲花，场面十分震撼。

许多年过去，这段记忆有些淡忘，以至于他看到文字版的万象源，都没认出来。

直到苏祈眠在他面前完整地运转了一遍……

想到李姨之前说的话，他不禁看向她。

李姨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虽然还没完全参悟，但起码已经初具雏形。”

她显然也是知道这万象源的真正威力有多么骇人，所以才这么说。

想到九君的另一个身份，封年也明白了一些。

他曾是青鸢国的帝后，也是三殿下的生父。

而李姨之前说这功法叫“沭城歌”……如果没记错的话，九君就是沭城人吧？

看来李姨是效忠于九君的，并不是宫中的人。

“嘿！嘟囔啥呢？傻小子。”苏祈眠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才傻……”封年下意识反驳了一句。

“咳，还行吧，起码不是个废材，但也好不到哪去，别太得意。”他有些别扭地说道。

能真正参悟，练成万象源的，估计也只有九君的后人吧？

希望有一天能再次目睹那震撼人心的剑舞。

苏祈眠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同样若有所思的江小瑾。总觉得他们知道些什么，但藏着掖着不告诉她。

还有李姨最近也挺奇怪，经常一个人出门，具体去哪也不跟她说。

之前李姨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