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封年十分自律地起床锻炼身体,然后做饭,江小瑾也紧随其后,帮他做一些杂活。
而苏祈眠完全是凭着自己的意志力……其实是被饭香吸引得强撑着起床。
饭后按照约定的时间,她去找李姨。
“要想学轻功,步伐首先得轻盈,要想步伐轻盈,这些基本功是必不可少的……”
之后的每天,她都要腿绑沙袋负重跑,每天都累得像狗一样。
封年还跟江小瑾打赌,说她最多坚持三天,赌注就是封年自己做的木雕。
苏祈眠擦着头上的汗来到他身边坐下,他正在用匕首一点点雕刻着木头,已经初具雏形,看着是个小狐狸,刀功运用得很细致。“雕得很好呀!没想到你还有这才华。”她发自内心地称赞道。
但封年只是冷淡瞥了她一眼,就把未完成的木雕收回袖子里,然后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木屑。
“我去打工了,江小瑾会看着你,别想着逃跑。”
“打工?打什么工。”她把方巾搭到脖子上,仰头看着他。
“在码头搬货啊,之前和你说过,你怎么……呵,也对,这对于你来说确实无关紧要,忘记也正常。”说着,他就准备出门。
“等一下,给我回来!”苏祈眠叫住了他。
“一天能挣几个钢镚啊?还没我挣的多,家里不缺你那点钱,给我坐下。”
封年本想反驳,说:你谁啊,凭什么命令我?让我坐下就坐下?我又不是江小瑾。
但话到嘴边就变成委委屈屈的一句:“呵,看来你还是嫌我赚得少,恨不得让我像温鹤黎一样去卖……”
说完这话,两人都沉默了许久。
封年偷瞄了她一眼,感觉她好像生气了。
心虚的同时又觉得自己没说错,干嘛要内疚。
苏祈眠深呼吸了一下,心说要理解理解,都是原主惹的祸,他会这么想也是正常的。
封年站在那边,此刻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倔强地停在原地。
这让她好气又好笑:“过来,陪着我,我给你工钱。”
“你是不是傻,你的钱给我,我再给你,结果还是一点没变啊!”封年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她。
她嘴角抽动两下:“别逼我扇你。”封年这才识相地闭嘴,不情不愿地坐到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