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须卜还是觉得奇怪,便把王崇文给约了过来。
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而眼下,便到了最为紧张的时刻。
王崇文被人压在桌案之上,豆大的汗珠已是慢慢滴下来,他喘着气嚎道:“两位大人冤枉啊,我不过就是来卖点东西而已,还能干什么?我也出卖不了你们啊。”
这便是须卜和沮渠想不通的地方,若是这胖子真是大秦派来的,人都困在城内,打探了消息如何传出去?
唯一的可能,便是教唆月氏人谋反。
为了杜绝这种情况,两人直接把所有的月氏人,全部押去了北面的马场。
毕竟,这几万人在城内,还要消耗匈奴人的粮食,不如直接送去马场,让他们自生自灭,还能节约不少粮食。
沮渠已是没了耐心,凑近王崇文的脸,冷笑道:“还不说是吧,那这支胳膊便不要留了!”
说完,沮渠便狞笑着举起弯刀,顺势就要劈下!
就在此时,大厅的门,却是被人推开了。
冒顿站在门外,冷冷地望着自己的两个舅舅,面若寒霜,似是很不高兴。
沮渠高举的弯刀缓慢落下,挤出了个笑容:“冒顿,你怎么来了?”
两人瞒着冒顿,在这府内宴请王崇文,准备审讯到有用情报后,再禀报冒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