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离篝火近了,大冷的天,索瀚脸色通红,却是低着头又补充了一句:“官爷,之前不是应了,凡事劳作之人,每两日皆有半升粟米。”

匈奴人要修筑城墙,便让索瀚领人做来筑墙,一开始索瀚虽然被撵出了家,可吃喝尚能维持。

可眼下,这筑墙的工作,已是执行下去,便不需要索瀚来维持。

便被这些个匈奴人,直接踢开了。

而每两日半升米,也仅仅够一个成年人喝点米粥维持着饿不死,索瀚也是没得法子,只得来硬着头皮索要。

“哦?你也说了,劳作之人才有,你都没有干活?凭什么给你?”那匈奴统领却是冷下眼眸,盯着索瀚。

索瀚神情一呆,心中颇为恼怒,刚想出言辩驳,却又把话吞回了肚子里,他自是知晓,和匈奴人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

可自己再不吃点东西,就要饿死了,只得低头谄笑道:“官爷,好歹我也是引冒顿单于进城之人,这般克扣口粮,是否……”

“你他娘的拿单于来压我?”

这匈奴统领闻言,却是不待索瀚说完,便猛地跳起,一脚朝着索瀚的面门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