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采儿见他们如此,细叶眉紧蹙到一块去,犹如一座小山似的,眸中满满都是对苏永砷的嫌弃。
这些人都是人修理了。
傅管家虽不做声,但对于苏永砷和苏老夫人他们卖苏玉姝的行为,心里涌出几分怒气,而且苏永砷和苏老夫人的行为就相当于在打他们顾家的颜面。
他视线不紧不缓落在顾尧隽身上。
顾尧隽刀削般俊颜又镀上了一层寒厉,锐眸犹如两把雪亮的刀子,然而深邃却是深不可测,有种让人身处于黑洞之中,稍有不谨慎随时连命都会没了。
苏老夫人见任大海无动于衷,于是就向苏玉姝眨了个眼睛,急慌道,“玉姝,你之前不是已经答应我们要来给任家姑娘道歉的吗?还不快跟任姑娘道歉。”
闻言,任秀佳面上倒是神气起来了,她想着要是让顾尧隽知道了苏玉姝真面目,会不会转喜欢上她了?想这个可能性,她就忽略了顾尧隽此刻萦绕的冰冷,对要苏玉姝道歉的心里越发是显然。
任大海似乎感觉任秀佳的态度,于是他的态度也极其为坚定了。
任家就任秀佳一女儿,别人要是让他女儿不舒服,他就会让那人不舒服,不管那人是谁。
“要是想铺子平安无事,必须向我女儿磕头切茶认错。”
苏玉姝轻松笑了笑,“任老爷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唤人切茶吧!”
话一完,苏玉姝生硬受了顾尧隽的一个冷眼,她恍若未见似的,嘴角笑弧依旧。
这倒是气到顾尧隽了,椅子上扶手处的手指蓦然收箍,直把那木材捏成了粉末,可想而知他心中此刻的怒气有多么强烈而凶猛。
仆人端出刚切好的茶,转递给苏玉姝,她淡然目光落在仆人的手指上,发觉有一片红印,她微怔,心里犹豫了一下,她还是伸手接过了茶盏。
顾尧隽似乎也察觉到些什么,心里凝聚的愤怒越发是要爆发的趋势,他见苏玉姝伸手去接茶盏,他在她要触及茶杯之时,他两手指形成了一个无影的内功,对着茶杯一隔空一点,只听到嘭一声,滚烫的热水直淋仆人一声,立即见那仆人捂着被水烫到之处哀叫起来。
顾尧隽趁机道,“任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想着谋杀我的未婚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