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姝恍若未闻般，她抬眸看着张青娘，“你说看见林姨娘和曹老爷颠鸾倒凤，那是不是看见整个过程？”

“奴婢只是看到一些。”张青娘如实回答。

“那当日林姨娘穿的是什么抹胸？你知道吗？曹老爷里裤又是什么样的，你看到吗？”

张青娘瞳孔略为思索，接着忙不迭道，“奴婢知道，是桃红色的抹胸，曹老爷的里裤是深蓝色。”

苏玉姝嘴角绽放出微微的弧线，转眸瞥着林湘雨，“你说张奶妈要是冤枉你，为什么她会这么清楚你当日穿得是什么，而曹老爷穿得又是什么，足见你是在说谎比较多一些。”

林湘雨心里突地一震，随即颤颤巍巍，别的应付法子都有想到，就是没想到这个，难道还要继续用死来表示自己的清白？可都用了两次，再用，恐怕苏老夫人就会真的让人架她去淹死。

顷刻间，所有人目光略显恍然，的确是如此，像抹胸这么隐秘的事就应是身边的丫鬟才知道，怎么张青娘知道呢？这其中的真相显然浮出水面。

原本已经相信林湘雨是清白的苏永砷立时勃然大怒，发狠的眼神瞪着林湘雨，似乎像是要把林湘雨吃了一样，她不经意对上苏永砷的眼神，心立即现出寒颤，现在怎么办好？曹大田也不在这里。

“这个抹胸张青娘知道了这又代表什么呢？说不定是她事先看到，才知道我娘亲那天穿的是什么颜色，也说不定是她胡乱掰的话，又有谁可以证明她说的就是真的。”苏梓涵见事情对自己娘亲越来越不利，她连忙出声想着救林湘雨。

苏玉姝淡淡一笑，“的确，竟然你觉得不是真的，那可以请张奶妈给我们说详细一些当时的情况，还有，林姨娘和曹老爷身上又到底有什么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