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到了苏大为房间,便见纪氏扶起苏大为喂药。
苏大为一见族长,他情绪忒为激动,连指着族长的手指都不停哆嗦,“你还来干嘛?是想我看死了没?好着你的意,对吗?苏大同。”
“我岂会这般想,你是我大哥,海平的事我也是秉公办理,如果我包庇于他,那我如何面对众人。”苏大同一脸苦口婆心说道。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你是什么人我会不清楚,你真是狠呀,竟然……”老脸憔悴的苏大为气急了有些喘不过气来,仿佛随时要挂了似的,“要断我后。”
说到这苏大为似乎想起了自己儿子在自己眼前死去的画面,老眼含着泪,“你真不是人,是畜生,我没有你这样弟弟,给我滚……滚出我家。”
苏大同振振有词地说,“如果我要断你后,这么多年来我就不会一直包庇有东,他每一次做坏事不是由我来帮他收拾。”
苏大为不不想听他辩解,“你滚,我我不想见到你,滚呀!”
太激动的苏大为气上不来,手直捂住自己胸口,拼命地深呼吸。
“你先好好休息,过几天我再来看你。”他在走之际在苏大为看不到的地方朝纪氏看了一眼。
纪氏扶公爹睡下之后,她收拾一下,便端着药碗退出房间,然而,她并没有端药碗回厨房,反而走回自己的房间,推门进去,刚关上,她后面便传来一道老沉的声音。
“我还以为你要多应付那东西一会才能出来。”
三十来岁的纪氏风韵味正浓着,她目含着娇嗔睨看坐凳上的苏大同,扭捏屁股向他走去,把手中的碗搁在桌上,然后她侧身坐在他身上,娇媚一笑,“公爹都快被你气死了,那里还会刁难我呀!”
苏大同笑问,“这几日,你下面的宝地有没有想我呀?”
“讨厌,明知故问。”纪氏撒娇轻捶他。
自打苏海平的事之后,她便一气之下和苏大同在一起,反正各不相干。
“你那日演得太逼真了,把自己额头都磕破了。”苏大同心疼地摸着纪氏额头。“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