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纪氏和苏新花一听到响声,伸手迅速推开门板,而里面的张奶妈反应不快被门板狠狠撞了在地上,额头肿了一个大包。
她直捂着额前叫痛,另一手捂着老腰。
纪氏见倒在地下的张奶妈,心情突然变得大好起来,在苏玉姝身上受的气总算发出来了,就连苏新花也是如此。
她们二人故意踩着张奶妈老腿而过。
随即,门外的苏有东和苏海平大摇大摆地走入院子,在步入堂屋之前,他们顺脚踢了一脚张奶妈腰间。
张奶妈躺在地上,老眼含着眼泪直下,嘴里还不断喊着疼痛。
一进堂屋,纪氏和苏新花直奔苏玉姝闺房,把苏玉姝房里所有东西都翻出来,平日里苏玉姝除了一支发簪便是衣裳无其他首饰,苏新花他们找不到银子和首饰,便生气把苏玉姝柜中衣裳和薄被等之类扔了在地下。
“娘,苏玉姝不是有很多银子吗?怎么连一根银发簪都没?”苏新花仍然不死心把房间每个角落都翻了三四遍,连一个铜板影子都没,其他更是别说了。
翻得有些累的纪氏气恨恨地道,“肯定是那死丫头事先藏在其他地方。”
苏新花眼含铺天盖地的不甘,喘气吁吁地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们总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那死丫头害得我们这么惨,不让她吃一点苦头就这么回去,你爹都不愿别说你哥和我。”纪氏甩下手中茶杯,“走,我们去找你爹。”
“嗯!”
在堂屋翻了老半天的苏海平和苏有东一个毛都没收获,值钱的就是几个茶杯。
见此,纪氏面容掩盖不住失落,气咬咬地道:“连你们都没搜到值钱东西,那死丫头到底把银子都藏到哪里去了?”
“该不会是苏玉姝根本就没银子,是我们搞错了?”苏新花接着道。
话一落,苏海平便道:“怎么可能,光是那一支地精就值一百多银子,她哪里会没银子。”甚至家产都比他们家都还要多。
苏有东恍然大悟:“对了,我们不是没看到值钱药材吗?”
这话直把苏海平和纪氏苏新花点通了,原来屋中没值钱的东西,那是因为最值钱莫不过是药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