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双玉回到黎信瑞的马车,黎信瑞稍稍抬眸看向她,问道:“事情都处理完了?”
赵双玉点头,“已经处理完了。”
“这次没有露出任何破绽?”黎信瑞沉声问道。
赵双玉想了想:“我自己有留意到我还是不自觉露出了些破绽,但是杜如烟却没有察觉到。”
想到这里,赵双玉后怕地叹了一口气。
黎信瑞浅浅地笑了笑,说道:“那是因为杜如烟的心思都在你身上,所以并没有留意到你话中的破绽,若是换成是别人的话,你的话和你的行为根本就经不起半点推敲。”
赵双玉尴尬地笑了笑:“确实如殿下所说的一样,之前是我过于盲目自信了。”
“现在知道自己的问题出现在哪里倒也还能自救,若是日后再以赵双玉有的身份出现的话,要时刻记得把话想清楚了再说。”黎信瑞淡淡地说道。
“殿下教训的是,我一定会时刻谨记着的。”
因为是太子的马车,所以就守城的城卒并没敢作细检查就让他们出了城。
在刚刚城门处杜如烟拦道来相送倒也给了他们方便,至少这样就很多人都见到赵双玉已经出城了。
在出了城门之后,赵双玉从黎信瑞的马车下来,换乘了另一辆马车,随行的一些都是黎信瑞的心腹,他们当初是跟着黎信瑞从天谷峰一起回来的将士,现在不过是要从都城回到天谷峰去,倒也可以成了赵双玉最好的掩护。
在出城十里外赵双玉就在之前准备好的一个地方,易容成了一名老婆婆,弯着身,拿着黎信瑞之前就给她准备好的文书,入了城。
黎信瑞安排的车队还在往天谷峰的道上赶,但除了黎信瑞的心腹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赵双玉早就已经从车队里跑了出来。
就这样,在都城百姓的认知中,将军府的赵双玉因为身受重伤需要到本南院去休养的事情就一一都知晓了起来。
同样的,因为之前赵双玉在都城里鲜衣怒马的作风,也是吸引了一些女子的喜爱,但因为黎信意的关系,让都城里少了这么一位少年,很多人就对黎信意更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