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确实有这样一种草药。”黎信瑞说道。
见黎信瑞承认得那么干脆,黎王也没有明显有发怒的迹象,一直在一旁听了大半天却听着这个康华清怎么都不能将黎信瑞的罪状坐正,黎信意急了。
开声说道:“父皇,瑞王自小生活着天谷峰,自然知道这样一种草药,他用这种草药来帮助那名东民国的探子逃走也不是没有可能,若不然,他们东民国的探子死在黎城国,而且瑞王又是这么高调处理的,他们定然不会不提出异议。”
“偏偏在这件事情上东民国毫无异议就很容易让人怀疑当日那名探子根本就没有死。”
黎王沉了沉眸,这件事情确实可疑。
然而黎信瑞却忽然笑了,说道:“若是东民国这个时候提出异议,不正是承认了这是他们派出的探子?若果是这样,先有异议的应该是我们黎城国而不是东民国。”
“你简直是胡说!”黎信意指着黎信瑞说道。
见他在殿前这般失仪,黎王怒了,声道:“安静!”
黎信意只好怯怯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黎信瑞现在的处境颇为艰难,一方面康华清的才智不低,他能看透整件事情,但是苦于没有实质证据来指控,另一方面,黎王对他也是怀疑。
反倒这个时候黎信意急躁的性格,或者可以利用上,从而帮自己赢了这场辩论也说不定。
黎信瑞看向黎王,说道:“这件事情父皇且听儿臣好好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