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的过于淡定了些。
而往常总爱跟她挤兑吵嘴的月朱脸色惨白的躺在软榻上,闭着眼额上都是汗,她看的心里咯噔一下,不过是半天没见怎么这幅鬼样子了,吓死个人。
锁桥嘴里叨叨道:“这是怎么了?不是给了半天假休息吗,怎么倒成这样子——”
月朱听见她声儿就皱眉,这会儿睁开眼,连说话都没力气儿,倒是有劲儿瞪了她一眼。
沈汀年收了手,锁桥忙递过去湿巾给她擦手,语气有些急:“没什么事吧?”
“不太好……”沈汀年声音沉沉的,向来机灵懂得察言观色的锁桥竟半点没有发现她是不是故意这样说,“锁桥,月朱这几日就交给你来照顾了。”
竟要人照顾的地步,那就是相当严重了,锁桥沉重的点了点头,“奴婢省的,晚上空了之后,奴婢搬到她那间屋里去……”
说完又立马哼了一声,“本来是别想我搬的,谁叫她就自己住一间房。”
闲说了几句,沈汀年已经写了一个方子,“这是一本古籍上的偏方,前些日子正好翻到了记下来了,锁桥,你派个人去太医院照着方子配齐药材,拿回来我要亲自看过了才给厨房去熬……”
“月朱,从吃了这个方子开始,你就要开始忌口了,年纪这般小如何就能体寒到如此严重。”
“娘娘,奴婢没有事……”月朱以前从来不注意自己体质的问题,所以也不晓得什么情况,突然就这般痛起来。
沈汀年把方子给了锁桥,神思莫名的看着她,“你和锁桥是我最信任的人,若是连你们都顾不好,我日日收敛,谨小慎微的躲在这方寸之间,有何意义?”
这话是说给她们两个人听的,也是对她们的承诺。
果然这话一说,两个人都乖乖的听话了。
“燕熙堂里事情会越来越多,所以你们也要花些心思给自己找些帮手,整个后宫,但凡你们相中,我都会给你们要来,像月朱提拔的小佑春就很不错。”
专心陪着湛哥儿玩的小佑春在一旁听的马上脸红了,她抬头看见月朱和锁桥都看过来了,羞赧的低下头往湛哥儿身后躲,小家伙以为她在同他玩,立马丢了手里的小玩意四肢着地的爬起来,‘咿呀咿呀——’还喊起了口号,别提多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