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怀生死的时候似乎没有什么执念，所以魂体溃散的厉害。

一个淡淡的魂体，缓缓的浮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相比于莫愁和熊飞犹如实体的样子，杜怀生的样子显然要脆弱的多，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消逝感。

丁捕快看到杜怀生的魂体，出现时眼睛都瞪大了几分。

“杜怀生，莫愁和熊飞他们一家是不是你杀的，是不是苏木遮指使的你？”

丁捕快一声暴喝，企图吓到杜怀生。

这也是他们询问凶手的时候，一种常用手段。

杜怀生愣了一下，当看清楚眼前的场景之后，才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当看到熊飞那副凄惨的样子时，杜怀生的脸上甚至浮现出一丝的笑容。

只是他不敢看莫愁，似乎很是畏惧一般。

秦玉眼睛微微眯了眯，小声的跟裴思谦：“他这样子似乎也不是天生恶人，要么就是他太会演戏了。”

裴思谦见秦玉凑了过来，看着她那张艳丽的侧脸微微的愣了一下。

裴思谦不是那种容易被美色所惑的人，却忍不住还是被秦玉吸引住了所有的目光。

裴思谦低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