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嘉惠：“……”

五杀。

我看向宁书艺说：“我知道宁姨你的意思，我能保证的就是严安安以前有什么，谈嘉惠以后就有什么。”

“严安安没有的，谈嘉惠也一定会有。”

宁书艺笑了一声，“这种保证最没有用。”

我开口说：“以你和我爸他们的关系你应该了解……”

“你是你，你爸是你爸。”

我深吸一口气，“是这样说，那宁姨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宁书艺笑了笑，“你问我？”

车子里面的气氛有点紧张，谈嘉惠弱弱开口，“季中对我好不好我能感觉出来，我不是因为钱和他在一起的，但因为他有钱所以妈你就对他要求高吗？”

宁书艺说：“并不是因为钱，是因为严安安。”

我又一次感觉到了哑口无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