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影渐渐清晰，尾部微微弯曲的长发，随意的梳在头颅的右侧，散发出了某种沐浴露的清香。

程乞的双目微睁。

她竟然戴着一个白色的面纱，只露出了眼眸。

通过她的眼部轮廓，程乞已经辨认出她的身份，跟自己猜测的一样，只是...她这双没有化妆的眼睛，为什么看起来很特别，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的眼睛竟然比化妆之后还要美丽许多。

一种说不出来的美感，如果说人类的审美，是一个精密的齿轮，那她给人的给那觉，就是完美的匹配了齿轮每一个锯齿，严丝合缝，美到让人心旷神怡，心灵上都能感受到一种舒适。

这还只是一双眼睛，如果她摘下面纱，不知道又会给人带来什么样的感觉。

程乞甚至觉得，之前照面时，自己像是一个高度近视，这一刻仿若重新认识了这个女人。

女人的脚步也微微顿了顿。

他不是死了吗？

但女人尽量的保持着面色镇定，“先生，我要开始准备服务流程了。”

“不用那么麻烦了。”

“我们直接探讨关键就好。”

程乞看向女人，“我用几个看起来毫无价值的信息，一路上升，到达了这里，你也亲自出面了，这已经充分的验证了我的猜测，你跟霍林中教授有着脱不开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