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唐氏这样孤苦无依,没有半分依仗的小娘子,他的心里不禁升起几分同情。
他虽不能认同她做出的这些事情,却也很能理解她的艰难。
若是可以,谁又不想好好的,体面的活着呢?
唐氏一脸心疼地看了眼,自家被卸下来的门板,以及门板上躺着的定三牛。
“奴家......奴家犯下的这桩事,不知道严不严重啊?”
“县令大人可会要我的性命?”
虽说日子过得艰难,可她还不想死。
她还如此的年轻,大好的人生才刚开始没多久,就这么死了实在有些划不来。
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她都没有尝试过。
见她是在担心这个,安东的神色不禁缓了缓。
“放心吧!只要你不是此事的主犯,一个协从犯事的女子,判不了多重的。”
他看了眼唐氏那一头乌黑的秀发,眼里不由得闪过一抹可惜。
好在......从犯的头发会被剃光,时间长了总会长回来的。
不像定三牛那个主犯,脑袋被砍了,还拿什么再长出来?
又不是种韭菜呢!割了一茬还能再长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