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打电话叫来一个人将厢货开走了,她自己钻进小车里,放下玻璃,冲我道:“走了,散土王。”
现在钱货两清,她马上改口了。
道上没几个人敢当我面叫我这个三年前的外号,不过我并不生气,随她怎么叫,反正花钱心疼的是她,又不是我。
我挥手笑道:“发大财!”
她白了我一眼,升起玻璃,开走了。
望着梅梅车离开的方向,我吹了声口哨。
其实我最后一句话并不是调侃,是真心的。
她以超出行情几倍的价格揽下这批行军锅,如果全砸开了,发现都是破烂儿,那无疑亏惨了!起码要亏百分之八十。
反过来,如果铁锅底下集中出现了永乐钱,或者是铁钱的铜母,那她就赚大了!
但我觉得,就算出现了第二种情况,短时间内看是大赚,但长时间看....未必。
那样的话,之前我七十卖她的那枚,就不在是绝世孤品。
就像电视剧里演的,和珅手拿两件珍贵瓷器,非得砸毁一件,独留下那一件。
因为那样才能以一当十。
所以综上所述,我认为,这事儿印证了蓝道上广为流传的那句话。
只有不赌,方能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