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很害怕,但听豆芽仔说了这么一番话,突然想笑,而这种在恐惧中产生的笑意让人极度不舒服。
“不要说话了!赶快!”把头大声催道。
看了看燃烧的衣服,我和豆芽仔都不敢在说话,立即合作上去了。
这个墙龛,五尺多深,高度大概只有三尺半,爬上来后直不起腰。
我手拿短柄撬棍,咬着手电爬了过去。
这棺材又窄又短,表面落了一层厚厚浮灰,而且已经开了一条缝儿。
一只手就从棺材缝中伸了出来,定格在半空中,好像在冲我招手一样。
我手脚发凉,脑门上不受控制的冒汗。
喘着气,近距离看。
我看到这只“人手”,竟然也刷了生漆!
它之所以看起来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只见露在外面的整个手掌都被包住了,由于漆层厚,所以表面出现了干裂。
我用撬棍碰了一下,这只手一动不动,很硬。
内部没有弹性了。
于是我放下撬棍,扒住棺材边儿,举起强光手电,顺着棺材缝儿向内照去。
只是晃了一眼,我赶忙移开手电。
深呼吸。
我看到了一张同样被生漆包裹覆盖的人脸!没有头发!有五官轮廓!看不出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