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被人看出端倪,我们回填好后又搬了些石头过来,压在了上面。
借着夜色掩护,我和鱼哥一人提着桶,一人提着麻袋,悄悄离开了大峰村。
开车跑到了安全地方,鱼哥这才问:“云峰,怎么袋子里轻飘飘的?是什么东西?”
“别提了鱼哥,累死我了,妈的,全是衣裳。”
“衣裳?你拿衣裳做什么?那也能卖钱?”鱼哥有些惊讶。
“能啊鱼哥!你不知道,都是上好的绫罗绸缎,回去咱们洗一下,看看能不能处理出来,要是处理的好,我觉得一件最少能卖几万块,这东西保存下来的很少,只要完整,不缺人要。”
说完,我解开袋子瞄了一眼。
结果我发现,刚才还能看到花纹的那床丝绵被,现在已经黑的看不清纹路了!
知道这是氧化了,我催促鱼哥在开快些。
我们现在已经不住在原来的宾馆,我们在城北租了一处外置隐蔽的三房小院儿,院儿里有自来水,地方也大,生活上还算方便。
晚上九点多回去,我跟把头汇报了下午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