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有种奇怪声音告诉她,好端端的,朝阳公主怎么会看中那么个小地方,这里一定有些古怪,送出去一定会后悔的。
“怎么会呢,只是一座小小的农庄而已,安大小姐人无法做主?”朝阳公主转头问向安卓阳,“安侯爷,这事,你家嫡长女可否做主啊?”
被点名的安卓阳立马说道,“ 自然做得。既然朝阳公主看上我安远侯府的那座小小的农庄,本就是我安远侯府的荣幸。等宴会结束后,我就把那灏源农庄的地契送到公主府。”
“爹,”安心淑叫了一句,“那只是一座小小的农庄而已,怎能够赔偿给公主呢?公主,我在京城郊区有一座农庄,比那山旮旯角落里的农庄更大更有价值,要不,我把那座农庄赔给您,可好?”
“不行。”朝阳公主冷冷的拒绝道,“安大小姐,你耳朵没聋吧?本公主说,就是看中那座灏源农庄。京城郊区农庄,你以为本公主没有吗?会稀罕你这点钱?当然了,你们不愿意当作赔偿也可以,本公主直接出钱买下,如何?”
安心淑听罢,越觉得那灏源农庄肯定不一般,觉得不能送给朝阳公主。
安心淑立马说道,“公主,那灏源农庄离京城千里之遥,与公主而言,实在不方便,我嫁妆里还有很多处农庄,要不……”
朝阳公主阻止了她,问道,“安心淑,你这是什么意思?对本公主有所不满吗?只是一座小小的农庄而已,推三阻四的,哦,对了,在经过灏源农庄时,那里有个管事叫安有福,是你们安远侯的一个奴才,你可知安有福在临安县都干了何事?
那个安有福仗着有安远侯府这个背景,在当地作威作福,欺男霸女,与临安县县令相互勾结,残害百姓,导致当地百姓民愤民怨,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被荆州知府贺知章发现后,把他们给斩首示众,才平民怨。贺大人公正廉明,并没有把这事牵扯到安远侯府,只是处理了一下当地涉事人员。”
说到这里,她满是狐疑的质问道,“安大小姐,难不成安有福作恶多端,作威作福,是受你亦或你安远侯府指使?否则,一个小小的农庄管事,何来胆子,敢在当地如此戕害百姓?”
安远侯府脸色一变,朝着朝阳公主下跪,“公主,冤枉啊。我根本就不知道一个奴才,竟然敢如此胆大妄为,请公主明查,请陛下明查啊。”
这个安心淑根本不知道当初派去灏源农庄管理的人是谁,现在听着朝阳公主如此说,心里“咯噔”一声,看来,这事只能妥协了。
不过,心中已经有了打算,肯定要派人去灏源农庄调查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