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当初面对李长弓的一再挑衅，他不会隐忍那么久。

这种人，如果不是被逼急了，怎么会同盛京大区作对？

秦启功沉默了良久，他的表情满是挣扎，最后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我什么都没有做错。要说错，只能错在我低估了他的实力！”

从理论上来看，秦启功的做法没有任何问题。

作为华胥国第一大区的最高统帅，他有充分的理由去遏制不稳定的因素。

而且，谁又能想象得到，当初实力与宗岳相近的混沌，短时间内成长为后土都难以压制的恐怖角色！

这种事情出错的概率，就好像买彩票所有号码都相同，最终还中了特等大奖一般！

只可惜，这种概率让秦启功给遇上了。

他现在都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可事情已经做了，后悔也无用。

……

张奕搜刮完了无幽谷。

不过他这个人做事向来讲究，即便是如今要向盛京大区讨债，也绝对不把事情做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