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文行果真有病,还是最难医治的心病。
“你认识我儿么?那你有法子救我儿子么?”
言文行的母亲温氏声泪俱下,她紧抓着顾芷宁的手腕,明显是吓到了。
“夫人可有带男丁来?快些将四周的人疏散!公子这是心悸、气短,需要新鲜的空气。”
温氏闻言,忙让人驱散四周围在这里的人。
她刚说完,便听撕拉声,顾芷宁一把将言文行的上衣扯开,双手毫不避忌的压在言文行的胸—口。
每压几次,便查看言文行的眼球,贴在言文行的胸口上听一听,再探他的脉搏。
“夫人,劳烦你喊他名字,讲一些言公子在乎的事情。”
温氏闻言,匆匆点头。
“文行,你若醒过来,你以后想娶什么人就娶什么人!母亲都不会再为难你的。”
“……”
“咳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言文行眼皮滚动,手指轻微晃动。
一阵淡淡的梅花香气袭来,他微微睁开眼,隐约看到顾芷宁眸光专注,双手交叠压在他的胸口,接着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顾芷宁?
是那个将他比作一头猪的顾芷宁,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