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二天一早武大庆醒来,胳膊都麻得不能动了,腿也被陈晓旭压了一晚上,整个下盘筋脉都被锁了,一瘸一拐下炕,完全不能正常走路。
不过就这么抱着睡了一晚,武大庆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他一动,陈晓旭便跟着醒了。
武大庆又帮她摆一个舒服姿势:“你不急着起来,屋里凉,被窝里暖和,我先帮你打洗脸水。”
“嗯。”
农村的冬天就是这样,被窝里是热的,脑门是凉的,陈晓旭又往被窝里缩了缩。
武大庆打着晃出门打水给陈晓旭烧洗脸水,大牛齐飞过来帮武大庆收豆子推门进来,看着武大庆红光满面腿打晃,两个小伙子立马愣住了。
然后抬头又往东屋瞅,恰好这时门开了,陈晓旭穿好衣服推门出来,看到俩人登时心虚,忙又将门带上。
齐天反应最快,他见旁边有把铁锹,立即攥在手里:“武哥,大黄在门口拉屎,我去把它处理掉。”
大牛慢半拍拎着一旁土篮子:“我去上山薅把猪草。”
说完一溜烟破门而逃,留武大庆尴尬的站在原地。
“你妈,大黄在院里拉的,我又没养猪,冬天山上也没猪草!”
武大庆推门回屋,陈晓旭此时正在心虚的拍脸。
武大庆瞧她那个样子,弹了下她脑门:“傻丫头,本来没什么,你心虚什么。”
“可是我们孤男寡女……”
“要不我们回头把证领了?”
陈晓旭委屈的白了他一眼:“想得美,我才18,还不到法定年龄。”
“婚姻法早改了,男20,女18,咱俩年龄刚刚好。”
又逗了陈晓旭一阵,武大庆这才烧水做饭。
陈晓旭来之前跟团里请了2天假,来时急,没带什么生活用品。
还以为到武大庆这会很折手,没想到武大庆这牙膏香皂什么都有多余的,也根本不像他们城里人说的,农村上厕所都用割裆棍,不但用上了卫生纸,而且卫生纸质量还比他们城里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