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之中，是源源不断衍生毁灭的众生万物。

所有生灵自出生吸纳天地灵气，直至最终归于虚无，每一个过程，都一丝不落的落入了沐凡的视线当中。

“这是！”

良久，沐凡心中似有触动，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精芒。

“轮回！”

“是了！”

“轮回的尽头，不就是净化么？”

天地繁衍万物，但却不能保持万物不灭，无论是人，或者兽，亦或者是一株小草，每一个生命，体内都蕴含着一丝独特的能量，而这能量，在生命体死后，便会被轮回大道完全净化，最终重归虚无。

所以实际意义上的轮回是没有的，只是能量的交替净化罢了。

“嗡！”

就在沐凡领悟到了轮回的真谛之时，体内，原本还略显渺小的轮回道义，此刻猛然激增。

只是一瞬的时间，便已经突破到了第二阶段，而且并未就此停滞，依旧在缓慢增长着。

“呼！”

沐凡似乎是明白了什么，随即心念一动，丹田之中，那分立两旁的仙魔道义，缓缓朝着世界树靠拢而去。

随着仙魔道义的靠近，世界树上，猛然迸发出一道耀眼的白芒，这一道白芒，几乎能与大日争辉。

在白芒的照耀之下，仙魔道义之上散发出来的独特能量波动，肉眼可见的开始消融。

随即，二者之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也越发的纯粹，仙之大道的飘逸出尘，与魔之大道的冰冷森寒。

二者竟是诡异的透漏出千丝万缕的联系。

就在沐凡震惊的注视之下，仙魔大道，竟然开始互相靠拢。

远比一开始沐凡尝试凝聚要简单的多，甚至都无需沐凡去调动仙魔大道。

“嗤！”

片刻后，仙魔大道彻底相连，顿时，伴随着一道轻响，仙魔大道之上，迸发出一道极为璀璨的光芒。

“这！”

随着光芒的散尽，沐凡终于看清了，如今仙魔大道的变化。

一面出尘，一面森寒，一面宛若白昼，一面宛若无底深渊。

两者一体两面，似乎从一开始，就本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