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把娃娃鱼肉炒出焦糖色来,再添上热水小火慢炖。

反正红烧肉怎么做,这玩意儿就怎么做。

一股奇香自锅中散发出来,就连那些经验丰富的老人,都一脸惊讶。

我们秦岭的娃娃鱼不可能这么好吃。

唐河还有点可惜。

这要是再放点我们东北的大酱,炖出来的娃娃鱼简直没个治了。

院子里两口能炖人的大锅,一锅熊肉,一锅娃娃鱼肉,散发着不同的香气。

一些孩子伸着脖子,眯着眼睛嗅着锅里散发出来的肉香味,馋得哈拉子都直淌脚面子,然后被大人一脚奔到了一边。

唐河不乐意了,小孩子馋不是很正常的吗?

于是,唐河拿了几个大碗,先盛了一些肉出来,让孩子们先吃。

一帮孩子欢呼着,把唐河奉为老大。

老婶子坐在屋檐下,双手抄在棉袄的袖口里,看着吵闹的院子里,然后抹了抹眼泪。

热闹好,热闹了好啊,热闹说明老头子死了,但是这个家,还没散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