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的,这特么可是在伐区啊,全都是爷们儿啊,你哼叽个啥呀?
唐河赶紧起身,扭头一看,我草,杜立秋的屁股见血了。
谁?是谁?
唐河立刻放目四望,结果帐蓬里头没有人,就连武谷良都不在。
唐河的心中一抖,下意识地先摸自己的屁股,昨晚上喝的可是有点多啊,发生了啥事儿自己都不会知道。
还好还好,没啥事。
这时,帐蓬的棉帘子一掀,一股寒气袭来,武谷良先窜了进来,然后是大老姜揪着一个长得干瘦戴着眼镜的人冲了进来。
大老姜大叫道:“来了来了,刘技术员以前当过兽医,还给老母猪接过生。”
“我看看,怎么个事儿啊?”刘技术员甩开了大老姜叫道。
唐河起身来,抓着武谷良问道:“怎么回事啊?”
这时,刘技术员也扒下了杜立秋的大棉裤,好家伙,屁股蛋子上全都是血。
武谷良唉了一声,“早上杜立秋出去拉屎的时候,碰着黑瞎子进来了,他就跟黑瞎子干了起来,让人家一爪子给拍到帐蓬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