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本来以为,是那只猞猁干的。

只是尸体很完好,一身衣服也很完整,没有被猞猁撕过。

唐河正打量着呢,尸体突然一动。

我草,诈尸啊!

唐河下意识地一电炮捶到了对方的鼻子上。

“嗯!”

唐河闷哼了一声,这一拳像打到了石头块子上一样,冻得梆硬的鼻尖像钉子一样,让他的手指头差点折了。

再一扭头,就见杜立秋哼哧哼哧地往下拽对方的靴子。

唐河这才松了口气,大兴安岭的冬天啊,别说诈尸,就算来个僵尸,你也要老老实实地给我冻成冰棍。

所以,东北这地方,只有鬼啊,仙儿啊的传说,什么僵尸、丧尸,诈尸,别管你有多邪门,到了冬天,一律都给我冻成狗都咬不动的冰棍。

这时,杜立秋又去扒这个死人的衣服。

唐河伸手给了他一巴掌:“你嘎哈?”

杜立秋理直气壮地说:“我瞅着他这身上的衣服挺好,扒下来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