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只大绵羊,都捞了一口好草料吃。
刚刚安顿好,韩建军把手一挥,要带唐河他们出去潇洒。
边境地带嘛,懂的都懂,往来的各种老客,自然产生各种需求,国营的跟不上,私营的自然而然地就填补了上去。
票证制度依旧在明面上使用着,但是谁能都看得出来,这一套实行了几十年东西,已经扛不住的大潮了。
所以,在另一个层面上,已经开始用钱说话了。
韩建军的层面比较高,聚来的也都是各种公子哥。
唐河跟韩建军的关系,是建立在生死层面上的,菲菲又坐在他们的身边,这帮人摸不清唐河的底细,一时倒也没多说什么。
正吃着饭呢,就听到旁边那桌,一个冷漠的声音响起,“你特么算哪根葱?就你倒腾的那点破烂玩意儿,给老子,老子都懒得看!”
“是是是,就是一堆破零件,小弟就指着这个吃饭呢,没了可就只能上吊啦。
陈哥您就抬抬手儿,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一个男人不停地哀求着,“一笔写不出两个陈字,咱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