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一出门,迎着冷风,就见韩建军一边宿醉后的呕吐,一边用干草在车底下烧着热着车,莫日根和另外一位大叔在旁边帮着忙。

两台吉普车哼哼着,颤抖着启动了。

“小唐儿啊,这就要走啊?”

“嗯呐!”

“再等等吧,等到饷午头暖和了再走!”

唐河赶紧摇头,但凡让那几个蒙古大汉醒过来,他想走都走不了。

别说那几个大汉了,就现在站着的几个老弱,自己都干不过啊。

把武谷良拽上了车,让他抱着三条狗,好歹暖和一些。

至于杜立秋,这会睡得呼呼的,踹都踹不起来,反倒是让他怀里的母羊咩咩直叫唤,一副柔弱心疼又无力的模样。

唐河骂了一声,真是风水轮流转来,自己被喝躺下了带到车上的,这回轮到他们两个了。

莫日根大叔说啥也不让唐河把羊赶开,非要连羊一块送给杜立秋,区区一只羊而已,还配不上草原巴图鲁的身份。

所以,已经分割好的黄羊,把两台吉普车塞得满满当当,然后又要拉着唐河喝上车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