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庆春叹了口气,“别提了,这烂屁眼子的事儿,躲都躲不过去,还得靠你小子给姨夫撑下来呀!”
“那必须嘀呀,我就是头拱地也得把姨夫你的事儿给办了啊!”
“这事儿,不好办呐!”胡庆春叹道。
唐河先急了,“好不好办也得先说事儿啊!”
胡庆春说:“林业局大领导家的孩子也不知从哪听说咱这出了你这么一个出彩的猎人,非要过来打猎!”
“找死啊!”唐河一愣,真当打猎是过家家啊。
胡庆春说:“我都说过了呀,但是那大领导的意思,就是让他转一转,玩一玩就算了。”
胡庆春低声说:“说到底,还是在躲严打呢,这也是个不省心的货啊。”
唐河立马就明白了,本以为严打是打那些待业青年,是打社会上的小流氓,是打击各类日渐嚣张的犯罪活动,跟领导们是没啥关系的。
可是那个谁都毙了,还有一些倒霉蛋也被抓了,谁求情都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