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大一小两头黑瞎子,出的都是品质最低的草胆。

这也不错了,现在价格一天比一天高呢,三颗熊胆绑一块卖小三千块不成问题,放到年前,一千出头就撑死了。

更何况,还能出八个熊掌呢,小熊的不算,不值钱,只能算个搭头,还不如留着自己吃。

不过也就是想一想,哪个正经人家会在自己家里吃熊掌啊。

不是没得吃,而是吃不起,舍不得起。

因为熊掌这玩意儿,吃的就不是它的掌,老母鸡炖烫,排骨猪蹄等等做底料,一大锅鸡鸭肉就为了一点烫来烀熊掌,这就不是败家仔了,而是有两个逼钱儿烧的。

现在大中小三头熊,别说仨人仨狗了,就算把毛驴子带来,也拽不回去呀。

只能先用树枝子盖上,然后再去河沟里掏一些没化净的碎冰堆上头,带着熊胆,背着熊掌这种值钱货,赶紧出山找人往回拉吧,晚了说不定就让啥给啃了。

仨人经过这么一出,走道的时候腿都直突突,武谷良还一边走一边拉拉尿儿。

“武哥,你没事儿吧?”唐河一手抱着虎子,一手扶着武谷良问道。

武谷良不停地冒着冷汗,两条腿抖得像面条似的,哭丧着脸说:“麻了,夹不住尿,我,我特么不会是废了吧!”

唐河瞪了杜立秋一眼,杜立秋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