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到大门口了,陈方国还拉着他们两个要去工人浴池去泡个澡,这时,屋里传来武谷良的惨叫声,还有潘红霞的惊呼声。

唐河的头皮刷地一下就麻了。

三人赶紧转身冲进了屋里头,就见武谷良光着膀子躺在炕上,潘红霞啥样就不说了,反正美得冒泡的那种。

就是武谷良啦啦地淌着血,好像被开膛破肚了一样。

唐河都麻爪了,这么狠的吗?生怕人不死吗?

“快,快送卫生院!”

还是见多识广的陈方国反应最快,几个人抬着武谷良直奔卫生院。

幸好,虚惊一场。

武谷良胸前的伤本来好得差不多了,清淡饮食好生保养,再有个十天半拉月的就利索了。

可是好死不死地,吃了那老多猞猁肉,气血不是一般地旺,结果两口子炕上那么一折腾,气血一鼓再一胀,好家伙,伤口直接迸开了,这血不是一般的旺,淌了一斤多脸色还那么红润呢,伤口都缝不住了。

最后还是医术不咋地的叶广利出了一个土方子,半袋子白面死死地糊在胸口的伤口处,硬生生地止住了血,生理盐水葡萄糖库库地往血管里输,泄药又是一通吃,又是拉又是尿的折腾了大半天,这才算是把他稳住了,重新处理伤口吧,还能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