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三条伤口,从大腿一直挠到脚脖子,毡疙瘩都被挠碎了。
伤口深可及骨,甚至白森森的骨头上,都有明显的抓痕,一根大血管挤在伤口间,不停地鼓动着,差一点就把动脉抓断了。
“这猞猁,这么猛吗?”杜立秋这虎逼玩意都直了眼。
“没错,猞猁就是这么猛!”
唐河拿出水壶,把小年轻的伤口冲洗了一下,然后拿出烫洗过的布条子紧紧地缠住伤口压迫止血,见血水还一个劲地往外冒,又要了另一个小年轻的裤腰带,从大腿根处勒住绑紧。
“隔一段时间就松一松,现在送回去治疗,命能保住,这条腿也能保住,大爷,这猞猁你们还打不打?”
“那还打个屁了,命要紧啊!”老汉不甘心地说,然后起身向唐河拱手做揖,唐河赶紧扶住他,催着他赶紧带小子回去保命。
两人用衣服裹住了小子的腿,要不然没等到家呢,腿还冻硬了个屁的。
血淋淋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武谷良和陈方国都紧张极了。
唐河见他们的手指头都扣到了扳机上,赶紧把枪关了保险,这要是走火了,那乐子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