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愉快地给沙半斤放血开膛,鸡胗、鸡肝、鸡心这是好东西得留着,其它的就扔掉不要了。
唐河正低头忙活着,突然一阵腥臭气扑鼻而来,紧跟着胸口挨了一下子,撕啦一声,棉袄破了,棉絮乱飞。
杜立秋嗷地一声,紧跟着唐树发出了惨叫声。
唐河捂着胸口一扭头,就见一个脏了吧哒,脸冻得乌得嚎青的男人,一只手上握着一把斧子,紧紧地勒着唐树的脖子,另一只手抓着一只沙半斤,血糊次啦地就啃。
“把枪给我,把沙半斤都给我,要不然我杀了他!”
那个男人嚼着血次次的沙发斤发出疯狂的嘶吼声。
唐河看着胸口处的伤,再看着捂着脑袋直哼叽的杜立秋,当时就傻了。
老子就出来溜个沙半斤,你是从哪蹦出来的啊。
唐河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塔山灭门案的田大庆。
但是转念一想又不对,田大庆身高一米七呢,而这个男人就是个一米五出头的矮冬瓜,对不上号。
从男人的直觉上,气质也不对,田大庆是受尽的屈辱才杀人,而这个人,杀气腾腾的,更具有主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