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宜明白秦司医的意思,不免感激。
“那林氏与你素有仇怨,她如此支持你,分明是包藏祸心。”秦司医道。
相宜点头。
正好,冯署令也出来了,带着一帮太医,跟她们一起去偏殿。
“薛大人说用烈酒擦身,这是何理?”
相宜不多说,让人寻了宫中最烈的酒,要在场众人卷起袖子,她用干布沾取酒液,挨个在他们手臂上涂抹。
酒液很快干涸,同时,众人也发现了奥秘。
“这酒液干涸后,手臂上竟格外清凉。”
“是啊是啊,从前咱们怎么没发现呢?”
“这法子或可缓解高热,但要根治,只怕还是得用药吧?”
众人七嘴八舌,纷纷又将视线投向相宜。
相宜实话实说:“我也束手无策,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
众人叹息。
等人散去,秦司医悄悄问相宜:“你可曾去看过皇后娘娘?”
相宜摇头,“还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