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宜一惊,屈膝行礼。
“殿下!”
李君策:“怎么,怕了?”
相宜苦笑,“虽说东宫地大,您要多少人都行,不过若是为了治一治我这嘴坏的臣子,白搭一座院子,每月还要用许多银米供养,那实在是不值当。”
“不如,等回了京,您多给我派些差事,我将功折罪。”
“值不值当,孤说了算,打从孤做太子起,便知要对付你这种臣子,就得下猛药,打蛇打七寸。”李君策严肃道。
相宜真怕他来真的,想了想,打算真给他跪一个。
屈膝,忽然,小腿一阵抽痛。
她一时站不稳,往侧边倒去。
李君策本是心中不悦,要吓她一吓,不料她忽然摔倒。
他下意识伸手去扶她,相宜也搭住了他的手臂,双方都不曾记得,他手臂上有伤。
只听他闷哼一声,相宜站稳了身子,也反应过来,连忙松了手。
“殿下,您怎么样?”
自然是痛的。
李君策咬紧了牙,故作寻常,“孤还没拿你怎么样,你倒先对孤下手了。”
相宜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