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大好年华和前程,要葬在这里吗?
王婵了解她,很快就说明了来意。
林玉娘一听,愣了下。
“那我夫君怎么办?”
王婵眼神一转,劝道:“您是司医司的人,孔大人不同,他是此事的当事人,无论如何出不去的。我给您带了药,您吃了,半夜就能发作,届时我去求冯署令,放您出去治病。”
“我出去了又能如何?”林玉娘烦躁。
王婵低声道:“冯署令等人正急于做出治不育症的方子,您出去了,若是能做出方子,岂不是大功一件?”
林玉娘沉默了。
“师父,您难道觉得自己做不出来?”
“我当然能!”林玉娘沉下脸,她抓紧木头,说:“薛相宜不过是仗着保和堂的大夫,我与她不同,我走到今天,没靠过任何人!”
“对啊,那您更该出去!”
林玉娘挣扎了片刻,再三看向孔临安的方向,最终还是一咬牙。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