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宜再道:“可是殿下,这事如今虽被捅了出来,可想要闹大,非得有孔临安做药引不可。他夫妇俩当着无数百姓面,说粮食被马匪劫了,如果这一说被世家抓住,那世家是毫无过错。”
“要向世家发难,须得孔临安咬死,是他失于监察,让世家钻了空子!”
李君策扫了她一眼,“如此一来,他的罪可不小,你觉得他会认?”
“不管怎么说,他的罪都不小,若是能取信于您,也算值了。”
“孤怕他的脑子转不过来,一口咬死是马匪。”
相宜也这么想。
她眼珠转了转,说:“殿下若是信得过我,我找他谈谈。”
李君策挑眉,“为了保他,你倒不怕流言蜚语。”
相宜正了颜色,一本正经道:“殿下,臣不是为了他,臣所有一切,都是为了您。只要您好,陛下好,大宣好,别说是流言蜚语,就算粉身碎骨,化作青烟,臣也无怨无悔。”
李君策:“倒不必如此,薛卿若真为孤好,只需白将银子送与孤。”
相宜不说话了,转头,整理裙摆。
李君策:“……”
马屁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