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问,便看到烛火昏暗的屋里有人走出来,正是陈鹤年。
陈鹤年脸色难看,见到她,顾不上男女大防,拉着她便进屋。
“你擅长用毒,是不是?”
相宜警惕起来,尤其是进了屋,才发现窗子和门上都贴了布,屋内其实灯火通明,十分亮堂。
她嗅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从里室传来的。
陈家兄妹一左一右,架着她往里。
她视线一打,落在床上的人身上。
太子!
准确地说,是脸色苍白,性命垂危的太子!
“殿下这是怎么了?”
陈清窈红着眼道:“你先别问了,总之,太子哥哥受伤了,伤他的刀上涂了毒,如今他是出血止不住,毒也没祛干净!”
当朝储君啊。
相宜想想背后的利害关系,都觉得头皮发麻。
然而她心里这么想,动作却比旁人快,本能地去床边,查看李君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