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得有鼻子有眼,孔老夫人心里也没底了,当即叫下人去找孔临安两口子。
林玉娘清早才从陈府回来,一夜未眠,正是困倦时候,骤然被叫起来,不免有些头重脚轻。
孔临安也没好到哪去,昨夜的事,在他心头盘算了一整晚,林玉娘没回来,他辗转反侧一夜,薛相宜的事还好,他顶多觉得是薛相宜运气好,真正让他难受的,是他发现,圣上好像并没那么认可他的功劳,也并不大打算重用他。
被孔老夫人叫来,他脸色不太好,“母亲,这么早叫我们来,是有何事?”
孔老夫人问道:“襄宁侯府疫病的事儿,可是真的?”
孔临安顿了下。
孔老夫人又看向林玉娘,林玉娘扯了下唇角,说:“母亲,这疫病不如痘疫厉害,您不用担心。”
“不如痘疫厉害,为何你不曾把出来?”
林玉娘哑口。
孔临萱嫌弃地扫了扫林玉娘,说:“我听我那在宫中做女史的小姑子说,嫂子还跟薛相宜打了赌,说若是输了,便再不行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