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妘缓缓呼出一口气来,觉得她似是有些疯魔了般。
“我对他要用哪门子的心,他不来留宿,与我何关系?”
苏容婵凝视着她:“若非是你在床榻上把他如何了,他又怎么会不来留宿?”
苏容妘眉头蹙起,觉得她这话倒是说的越来越荒谬。
她冷笑一声:“你怎得不说是你那碗壮阳药的错过,那药也是能随便吃的?说不准这一碗药给他补虚了身子,又是如何能赖得到我身上来。”
苏容妘这话说完,当即便觉得虚这个字同那人似是并不相,只是苏容婵不知其中内情,被这一句话说的哑了火,咬牙嗤笑一声。
“你别是忘了,如今怀上孩子才是要紧的,莫要背着我使些什么手段,若是真翻了船,到时候你我都得不到什么好果子。”
苏容妘心也慢慢沉了下来,没说话。
嫡妹这话说的也确实有道理,她如今被牵扯在这裴府之中,最重要的用处便是她生下嫡长子,可裴涿邂一直不来留宿,如何能有孩子?
但她在此事上却使不上什么力,漠然听着嫡妹又说了好一番话,这才回了屋中。
下午黄昏之时,苏容妘坐在窗便看着宣穆读书,心中记挂着留宿的事,视线便下意识朝着上面看去。
影影绰绰瞧见似有人,她想,裴涿邂应当是下职回来了。
她一咬牙,心中当即有了决定,直接一手拉起宣穆的手,一手拿着他正在看的书本,直接便奔着阁楼去。
楼下有侍卫守着,她过去便正色道:“昨日妹夫说,若是我家宣穆读书有什么不解之处,可以来寻他,他可是在阁楼上?”
侍卫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阁楼上的人,虽心中有疑但还是带着他们进了去。